混战场域、破碎山脉、倒塌山峰、破裂雾气。
“方成界主。”
至上站立虚空，莹莹剑光收敛，轻轻叹息，却也蕴含着一丝喜悦激动：“我输了。”
的确，输了。
可他，毫不为此颓废低沉。
因为他终于得以见到，超越凌驾自己之上的同境修行者。
“原来，前方还有道路，可以继续前行。”至上露出一抹源自灵魂的欣悦感。
他不担心胜负。
他唯一关注的，是己身之上，究竟是否存在着道路、上升空间。
至上心头默默念道，不禁嘿然一乐：“方成，证明了一切，也证明了——什么才是最强至高。”
“至上，你也很强。”方成收回宙殒刀，淡笑道。
若非神妙玄奥的造化威能，即使有着宇宙级法则领悟度、强悍的秘法、宇宙律，也很难击败至上。
恒域公认第一至高，的确不凡。
第一之名，当之无愧。
“咳咳。”
至上轻咳了一声，左手一招，将莹白长剑放置背后。
他环视四方，嘿然一乐：“方成界主，激战已输，我先离开了。只不过，你似乎麻烦不小。”
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