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无法明晰，法则本源究竟如何形成。
念头划过。
意识转动。
方成观察着这片空间法则本源湖泊。
波澜壮阔。
浩瀚浩荡。
理应是蕴含于神秘的宇宙本源中、隐含在宇宙奥妙区域的法则本源，却真真切切地显现在方成体内。
甚至。
方成可以参照着空间法则本源，进行参悟。
“嗯。”
“这些空间法则——很清晰，也很熟悉。”方成意识颤抖着，触摸着湖泊内的法则本源凝结物。
“原来如此！”
方成意识一颤。
嗡！
嗡！嗡！
本源遣返。
方成意识回归躯体，目光骤然湛耀无穷无尽的神芒，仿佛撕裂了周边的永恒虚空。
“其内的空间法则本源，皆是已经领悟透彻的部分。”
方成暗暗点头。
怪不得。
早在第一次进入宇宙本源地的时候，空间法则的繁多形态、显状，方成根本无法明白、不可言喻。
体内微型宇宙的法则本源，皆是方成已经明晰的空间法则。
“不管能否晋入宇宙级，还是前往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