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啊？”
“你说什么？”
“等等！”方成晃了晃脑袋，心神震撼之间，勉强缓过神来，他一把紧紧抓住暗翼思辰的左臂弯：“你看见了吗？看见了吗？”
“看见什么？”
暗翼思辰茫然四顾，斜着小脑袋。
她完全搞不懂，方成在说些什么。
“你什么也没看见？”方成脸色微变，又追问了一遍。
“哎？”暗翼思辰彻底迷茫了，她仔细地四处看了看，大眼睛眨着疑惑的神色：“你到底在说什么呀？”
“恩，没事。”
方成心有余悸地点点头。
莫非，刚才只是幻觉？
那么恢弘浩渺的白发，自上寰城而来，思辰居然没看见？
而且中寰城也是一片平静。
真是奇怪……
咦！？
“…”
方成咽了口唾沫，抿了抿嘴。
在他的头顶，赫然有一根白发附着在黑发之上。
——
上寰城。
庭院内，雷海猛地坍缩，凝聚在青袍雷蛇躯体内。
青袍雷蛇连连咂舌，目光泛着奇异眸光：“光禺不朽大人的恩赐，啧啧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