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真双手乱摇,说:“我只是作了我应该作的事情,这根本算不了什么。你们非常教会甘冒天下之大不讳推行‘非常之道’,却一心一意为公众谋利,你们才是值得尊敬的人。”
孟良飞说:“唐少侠,你不必推辞了。你本是杨教主的后裔,出任教主一位乃天经地义的事。令尊当年举行不端,已遭受了应有的报应,但他将三阳神功传给你,却又是莫大的功德了。看来,这冥冥中自有天意注定。再说,我孟良飞虚任教主二十年,却不会本教神技三阳神功,这教主之位未免虚而不实。”
唐真一再推辞,孟良飞等人也一再劝说,并坚持跪地不起,非要逼着唐真答应方肯起身。唐真一看形势如此,略一沉思,便作出了决定。他一向认为过分的谦虚就是虚伪,非男子汉所取,而且婆婆妈妈地推来推去,更有失男人风度。再说,如果自己真的出任教主一位,带领非常教会在世上轰轰烈烈的干一番利国利民的大业,何尝不是功德一件?
下定了决心,唐真很痛快地大声说:“既然大家这么看得起我,那我唐真就当仁不让,斗胆担任新一届教主了。嗯,大家请起罢。”
众人大喜,眉开眼笑地站起身,口中教主教主叫个不停,并为此欢欣不已。
唐真向大伙一拱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