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两个人,一个身穿黑若锅底黑衣,戴一顶黑色帽子。另外一个穿死灰色白衣,长发披肩,戴一顶白色帽子。最令人恐惧的是,两人的舌头足有两尺来长,一直从口中伸至胸前。
王广坪颤抖着惊叫一声:“啊!黑白无常!”看到两人这身打扮和长相,便是再傻子也猜得出来,这两个人正是冥界的使者黑白无常。
白无常吐动着白渗渗的舌头,说:“王广坪,我们奉冥尊之命特来擒你!”也不见白无常嘴巴张合,这声音也不似从他口中发出,仿佛来自一个很遥远而又很近的地方。而这声音也似有若无,缥缈虚幻,但地又清晰地传入了王广坪耳中。
王广坪惊恐万状地后退着,直退了墙死角,终于无路可退。这一刻,王广坪后悔得要命。我***逞什么英雄!为了出这个风头竟然引来了令人闻风丧胆的冥界使者黑白无常,真是自作孽不可活!
此时,王广坪恨自己打肿脸充胖子,点什么鸡*巴灯?也恨这个世上的医生,为什么没有研制出后悔药?
王广坪悔恨不已,也害怕极了,绝望地叫着:“不要,不要,不要过来……”这语气颇似良家女子遭受流氓侵犯时的口吻,向来自负胆量过人的王广坪作梦都没有想到,他竟然会沦落到以女人的口气叫出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