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伸手过去。
村姑一声尖叫,骂道:“臭流氓!”一口唾沫“呸”过去。
别看她人娇娇弱弱,这口唾沫准头倒是不差,正吐在这名岭南派弟子脸上。
这名岭南派弟子恼羞成怒,骂道:“你奶奶的,臭娘们,老子摸你是看得起你!你竟然拿口水吐我?你找死是不?”骂毕,一个耳刮子扇过去。
“啪”地一声脆响,这一耳光扇了个正着。手掌击中之际,这名岭南派弟子手掌传来一阵痛彻骨髓剧痛,几欲折断。这种疼痛的感觉并不像扇中了别人的耳光,倒是像一巴掌打在生铁上面。
这名岭南派弟子心中诧异,抬头望去。这才发现自己并不是扇了村姑的耳光,而是打在一位英气勃勃白衣青年的手掌上。这位白衣青年什么时候来到自己面前,竟然没有半点征兆,就好似平空冒出来一般。
这白衣青年自然便是唐真了。
抚着红肿剧痛的手掌,岭南派弟子又惊又怒,骂道:“你奶奶的,你是什么人?竟敢……哎哟……哎哟……我的妈哟……”
在名岭南派弟子叫妈的同时,旁人再次听到“霹啪”一声脆响。响声过后,众人看见这名岭南派弟子的脸肿得像一个大猪头。于是,大家明白他为什么喊妈叫哎哟了,因为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