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怕压到他的伤腿。
“嗯…媳妇儿,快点…对…嗯!媳妇儿你真好…”
时萧扶着叶驰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,心里还气自己,明明是想冷着他,教训教训的,怎么最后,稀里糊涂的就让他得逞了。
想到刚才在里头的迷乱,时萧不禁瞪了叶驰一眼。叶驰像吃了鱼的猫,嘿嘿一笑,凑近她耳边低声道:“等我好了,咱俩再试一次。”
时萧没好气的扶着他坐在病床上:“要试,你自己试。”
叶驰揽着她的脖子亲了一口,小声的道:“难道你就不美,刚才谁叫…”
时萧急忙捂着他的嘴:“不许说,不许说。”
“好!好!不说,不说,咱做就成了。”
病房门轻敲了两下,潘叔走了进来,检查检查叶驰的胳膊腿,扭头问时萧:“夜里咳嗽吗?”
时萧一愕,摇摇头:“没有,在重庆那会儿有点,也不很严重。怎么,有什么问题吗?”
潘叔目光一闪:“没事,叶驰这小子,从小到大,牛犊子一样,能有什么事?”
兴许是白天着了凉,夜里叶驰开始发低烧,先前在重庆那会儿,有时也烧,医生说是肋骨断裂,引发的淤血炎症低烧,等炎症消下去,就会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