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岳瀚呵呵一笑,道:“举手之劳而已。”
林琳道:“你举手之劳可帮了我大忙。”
岳瀚道:“怎么回事?”
林琳扬扬从那个青年身上搜出的纸,道:“这是全权委托书,要让李哥拿去,李叔的钱肯定都会被他败坏干净。”
岳瀚心中明白,染上了赌瘾,再多钱也填不满这样的无底洞。他道:“我听你刚才说的,那青年好像是你李叔的侄子?”
林琳道:“是啊,我李叔无儿无女,就李哥一个亲人。”
她叹口气道:“可惜他太不争气。”
岳瀚道:“许多人都是迷茫很多年才能醒悟,你李哥会有后悔的那一天的。”
林琳感慨道:“我只希望他醒悟的不要太晚。”
她郑重的道:“还是要谢谢你。如果让李哥拿走钱,他肯定还会去烂赌,那样不但他不可救药,恐怕李叔也真的心灰意冷。”
岳瀚道:“那你为什么还好放走他,还给他一笔钱?”
林琳道:“那钱早晚是他的,虽然不多,但是足够他生活,更重要的是李哥得到这笔钱会随着得到他母亲留下的一封信。李叔好像本来不愿意拿出这封信。他现在没有办法才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