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还有后四道大题和几个填空。”
明芬低声说。
岳瀚不打算再做教育劝导,事情既然发生,本身就是最好的教育。他道:“那样,恐怕你要重修这门课了。不过,没事,一门课不及格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当优等生这么多年,体验一下不及格的经历,就算过把瘾!”
他语调轻松,力图开解她,消掉可能的思想包袱。
明芬低头不语,乌云又席卷小脸。
“怎么?”
“阿瀚,我们算朋友吗?”
相识一个多月,她第一次这样称呼岳瀚。
“当然算,有事吗?”
一天几个小时处在一起,四个人越来越熟络。
“你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?我不能有不及格的。”
明芬声音幽咽,似又要哭出来。
“怎么?反正能重修,有什么大不了的。今年得不了第一,还有明年吗!”
“不是那,我……”
明芬欲言又止,道:“那样我暑假不能回家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你说清楚,我好帮你。”
“我妈妈假期要看我的成绩单,她要知道我有不及格,会……”
话到半途,又止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