匙,但是又因为那难熬的剧痛而脱手了。
终于,在我的右手已经由疼痛变成麻痹,再从麻痹慢慢变得麻木的时候,我终于抓住了那把钥匙,猛地把手抽了出来。
整条袖子被腐蚀完毕之下,是我已经鲜血淋漓、甚至有些地方已经露出白骨的手臂,不断往外渗着血,一片酸臭,哪怕再多看一眼,就会有一种让我痛哭出声的冲动。
我只能移开目光,不敢去看,转而用左手把钥匙拿了过来。
虽然,钥匙身上还沾了些强酸,酸化了左手手掌上的皮肤,但那点疼痛,我已经不在乎了。
捏着钥匙站起来,一步一步挪到了木架子前,我重重喘着粗气,好不容易恢复了些力气,才艰难地把钥匙插进了那把锁的锁孔里。
由于钥匙已经被腐蚀了一些,我拧了好多下,才“咔嚓”一声,把锁打开。
因为陈雨被吊在绳子上,整条绳子绷得很紧,所以当我把绳子从锁扣里弄出来的时候,累得满头大汗的同时,左手的指甲已经翻了两个。但我顾不上理会,将绳子在腰上缠了几圈,确定不会轻易脱手之后,才敢去把陈雨放下。
但是木架子上的柱子伸出去很远,让得陈雨离桥栏有一米多的距离,以我目前的状况,哪怕手里拿到了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