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大柱早已经不知道东南西北了,随便杨黑山拉着他朝里面走去。
到了里面顿时被喧闹的音乐,给震的耳朵发痛,在昏暗的灯光之下,一对一对的男女,正在中间的舞池转悠着,只能隐约的看到人的影子,看那些动作,猜也能猜到,那些男女都在做一些不能见人的事情。
这个时候,一个女侍应生带着兔耳朵走过来,匈埔非常的大,但只穿着泳依,是比急尼的那种泳依,侍应生纽动夸张的屁鼓,带着杨黑山和刘大柱朝里面的几个位置走了过去。
“先生你们好,请问喝什么酒呢……”
“哦哦,啤酒,拿几支啤酒来……”杨黑山非常老道的坐下,让那个侍应生去拿酒去了,一看就知道这个家伙已经不是第一回来了。
这个夜巴黎,其实算是平民玩的地方,是个人蛇混杂的的士高酒吧,来这里的人,都是为了寻求刺急,很少是真正为了喝酒才来的。
“大柱怎么样,怎么样?”
杨黑山把刘大柱拉着坐下,就很难幸奋的问了起来。
刘大柱用眼睛斜了他一下,到了这个时候,终于知道杨黑山一路上为什么那么高兴了,原来变着戏法玩而已,这个地方,很明显的又是一个挂着羊头,买着的却是狗肉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