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无恤问出关键问题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
勒布苦笑道:“什维利嘴上说信任,实际不然。
我在会长府,整天无所事事,他到底在做什么。真地不清楚。跟我喝酒的家伙其实也是监视我。否则我根本不必如此讨好他。“赵无恤看得出来,勒布过得很不顺心,想想以前单独带领一队人负责运送小孩这样极端重要的事,如今却负责守着一个明显无用的圈套,而且还被自己人监视。其郁闷可想而知。当然,他可不会同情勒布。
“会长府里有多少人?”
“不一定,没事时五六十,平时二三十。”
勒布道。
“你对什维利了解吗?”
赵无恤对这个冒出的头目很有兴趣。
勒布摇摇头,道:“除了分配任务,平时没见过。不过,他做的事跑不了拉拢控制本城上流人物。这时同盟主要发展方向。”
“你清楚佩贾男爵庄国里的情况吗?”
赵无恤又问。
勒布又是摇头。“我不常回去,没机会知道。”
赵无恤很失望,显然勒布已经被排除在复兴同盟核心之外,根本没机会再接触重大秘密。
“自从逃回来后,我根本就没做过什么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