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
赵无恤尴尬地瞧着伊莎贝拉,不知下步该做什么。欢乐酒的药力越来越强。他尚能强制压住。
伊莎贝拉这边很不妙。她已经快受不了身体的煎熬,若非神智清醒,她恐怕早把自己扒光了。她怎么也想不到今晚会发生这般事情,干爹居然给她喝春药!一切都因某个男人引起,她不禁看往赵无恤。
赵无恤瞧着美人幽怨的眼神,不由自主地辩解道:“这不关我事。”
“不管你事,难道关我事!”
伊莎贝拉不满地道。
赵无恤无言以对。少有地挠挠头。
伊莎贝拉越来越撑不住了。心中涌出扯烂身上衣服的,多年压抑的已经被霸道的欢乐酒引发。她情知自己今夜恐怕无法挺过去。可是,那男人居然还能一动不动。她心中赞扬,嘴里却咄咄逼人地对赵无恤道:“你还等什么!”
“这个,”
赵无恤斟酌半天,说不出一句话。他没料到美人变得如此快。
伊莎贝拉手不由自主地抓住自己的胸部,急不可耐地道:“好啦,别装了。你又不是不想。”
赵无恤见美人如此。情知其已快到极点,他压抑欲火也颇为艰难,憋着气反击道:“我是想,你难道不想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