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拿两万金币换人,过时收尸。”
说完,闪身而出,消失在黑夜中。
十几分钟后,匆忙裹起一件外衣的女子找上小青年。
赵无恤靠在树干上,懒洋洋地瞧着远方滚滚尘土。对方还算守时。
不一会儿,来人靠近,为首者正是昨日讲话的青年。他身后是一干弩手和佣兵高手。看人数应该过百。所有人都骑着骏马。一起疾驰的阵势端是凶猛。小青年很快发现蒙面的赵无恤,又见四周没其他人,情知这是正主。他领先下马,后面的人勒住马后却没动。
“钱带来了吗?”
赵无恤丢掉啃了半个的鸭子梨,直盯领头的青年。
“我父亲呢?”
小青年大声质问。
“放心,我们这行很讲信誉。不像你们。”
赵无恤刺道。
小青年对此毫不理会,坚持地道:“不见到我父亲,绝不会给钱。”
“好好。”
赵无恤说着转到树后,提出布袋。他解开上面的开口,扒出安瓦尔的脑袋。会长大人被折腾一夜,精神极为萎靡。不过也很明显的没有受任何刑罚。
小青年稍稍放心。大叫道:“父亲,您没事吧。”
安瓦尔看到儿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