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对。”
安瓦尔应声道。
赵无恤瞧瞧尚吃个不停的茉莉，心中疑惑。她是被训练过的杀手，还是单纯奇货可居的礼物呢。他想想对安瓦尔道：“你似乎知道她的身份来历？”
安瓦尔一惊，不明白赵无恤如何知道这。他不敢隐瞒，道：“我认识她的父亲埃里克男爵，以前也见过她，所以才认出来。”
赵无恤一直盯着亲莉的反应，眼见她对安瓦尔说出她父亲的名字都没反应，心不由往下沉，看来情况比较严重。小姑娘不小了，无论如何不会忘记父亲。如今的反应只有一个可能，她已经被黑暗法师当过试验品，而且极可能完全成功。如当初在科枬镇遇到的那几个小孩杀手，在被命令行动前，和普通小孩一样，唯一区别是被封住以前的记忆，直到破除黑暗魔法，才恢复正常。艾蜜丽就是明证。
“她父亲怎么回事？”
他叹息着瞧着茉莉。心中着实可怜她的遭遇。他又想起一个问题：复兴同盟把她送给安瓦尔又是图什么呢？暗杀？不太可能。安瓦尔是大武器商，对复兴同盟来讲非常重要。杀掉安瓦尔没有价值，能控制利来商会才至关重要。用茉莉控制吗？难道小姑娘不是被训练成杀手，还另有乾坤？
“这我也不太清楚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