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,周围无人迹。想来匪帮自觉是此地霸主,是以没安排暗哨。
这个哨兵恐怕也是这样认为,方会放心大胆地睡觉。这正方便赵无恤动手。他无声无息地摸近,双手连点,封住哨兵包括哑在内的周身要。
哨兵大睁着眼,不能言不能语更不能动。他不知发生什么,心中无比惊惶。
这时树林中传出马的响鼻声。赵无恤眼见匪帮如此松懈,生出一探之心。他把哨兵靠在树上,依旧做足姿态。他自己摸入林中。
夜间的草原还有一丝微风。哗哗的枝叶磨擦声是天然的掩护。赵无恤没走多久就穿过这片密林。一大块营地忽然崭露眼前。怪不得听不到动静,原来众贼藏在这里。
他现在方恍然大悟,本来是宿营,又不是伏击,众贼当然要待在草原。树林里潮湿不堪,又有噪音自然不合适宿营。他从东边河岸往这边瞧,天然的树立正好阻住视线,是以并没发现。
营地十座篝火都快要燃尽。众贼也都休息。赵无恤没有出林以防被发现。百多匹马儿在他和匪帮间的空地散放着。这些都是老马,不会乱跑。
赵无恤看清形势,原路返回。他扛起尚不明所以地哨兵回到二女树下。有分筋错骨手相助,又被点着哑叫不出声,哨兵很快认清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