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的人,也会在别的情分上补偿你。”安瑞慈没具体说是谁。
但两个人都彼此心知肚明。
楼辰好好的皇子不当,跑到大夏的南境来,顶着“与民争利”“商贾贱行”的骂名,苦心经营。他躲得是谁,不想见的是谁,了解他的人都明白。
“这次回大齐,会跟她好好谈谈吗?”安瑞慈问。
楼辰轻哼一声,“廉贵妃忙得很,忙着稳固自己的地位,忙着拉拢朝臣,她哪有功夫与我见面?我不过是个商贾而已,也不想高攀廉贵妃。”
安瑞慈叹了口气,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,母亲这个角色缺失,带来的伤害,哪儿能说好就好,说释怀就释怀呢。
楼辰没长歪,已经是万幸了。
安瑞慈稍微一说,不敢往深了劝。
他哈哈笑着岔开话题,气氛却不知不觉的有点儿压抑。
直到那个女孩子,带着几个瓶子,蹦蹦跳跳的回来,她头上还顶着几根草叶子。
楼辰笑容满面的细心摘去她头上草叶子,又亲自拆了她的发髻,重新给她梳头绾发……屋里的气氛才回暖如春。
安瑞慈一面品着香茗,一面暗说:这女孩子自带阳光,她在的地方,就没有冬天。多冷的冰,她也能给照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