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干,往这儿一躺就成了,你还想准备什么?准备个病体就成了。”萧明姝玩笑道。
安瑞慈愈发紧张,“我若浑身紧绷,也不利于治疗呀,你给我透透风,好叫我放松一些。”
萧明姝嘻嘻一笑,“你既知道紧绷不好,就该想办法宽慰自己,想办法相信我,而不是求我告诉你更多。你知道我向来是怎么给你治病的,我说了,你就不紧张了吗?我看未必。”
两个人说话,就像打哑谜。
赵嬷嬷在一旁听得清楚,却也越听越糊涂。
治病能有什么蹊跷?不就是望闻问切,辩症下药吗?怎么听他们说的这么玄乎呢?
她却不知道,玄乎的还在后头呢!
萧明姝叫人脱了安瑞慈的鞋袜,露出他瘦骨嶙峋,像是八十老朽一样的脚……
赵嬷嬷当即就想回避……但看萧明姝脸色如常,她也想起了治病救人没有那么多忌讳的话。
她正安抚自己平静……就见萧明姝拔出那绿瓷瓶的瓶塞子。
“去——”萧明姝猛地一晃那瓶子,有红线一样细长的东西被她倒在了安瑞慈的脚上头。
赵嬷嬷以为自己老眼昏花了,揉揉眼定睛再看,哪有什么红线,瓶子里空空荡荡的,什么都没倒出来,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