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院中舞剑到天明吧?
幸得是他会调息之法,自幼学内功,不然等她长大这日子,他憋也要憋坏了……
萧明姝一夜酣睡,美梦香甜,对楼辰的“痛苦”无知无觉。
纪文的伤得养上一阵子,大夫说,少则七八天,多则十天半月。
萧明姝觉得这时间已经是很快了,纪文自己却还是着急。
他不能再前往山中寻找韩将军,楼辰倒表示愿意帮忙。
自打他知道萧明姝的心意之后,简直把纪文和傅胖当做自己的“新兄弟”,急他们之所急,忧他们之所忧,连爱挑事儿的傅胖,也挑不出一句不是来。
他只能背地里跟纪文感慨,“楼辰真不愧是奸商,手段高明得很!他对咱们这么客气,就差把咱们供起来了,你看糖糖现在多腻着他……看他的眼神都格外不一样。”
纪文闻言,一阵猛咳,咳得说不出话来。
就在纪文的伤好的差不多的时候,山里送出一封信,托了个小孩儿从角门送到府上来。
信封上书“纪公子亲启”。
纪文一看那笔迹,手就有些发抖,他在父亲的桌案上,见过这字迹。
“韩将军怎么说?”傅胖闻讯,急急慌慌的赶过来。
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