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,是否已经失了贞操。”
她话音落地,院子里死寂死寂的。
傅胖脸上的涨红愤怒,渐渐转为惊恐,骇然。
“糖糖,你怎么……怎么这么说……”
“很奇怪,很意外吗?但这就是实情啊,如果楼哥哥从外头打听来这些话,我一点儿都不觉得奇怪。重要的不是他听到什么,而是他相信什么。”萧明姝说的很平静。
傅胖口干舌燥,加之手足无措,“糖糖不要……”
不要这么说,还是不要这么想……他也说不清楚。
“所以你打听来的那些,我根本不在意。我在意的是,我看到的楼哥哥,是怎样的一个人。”萧明姝说着,不再理会傅胖,转身向屋里走去。
走到一半,她又猛地转过身来,皱着眉头,一脸严肃,“还有,至于你说‘商贾贱行’这话,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从我阿娘那会儿,就在士族当中,极力的掰正这个思想了吧?倘若没有勤勉的商贾,你穿的绫罗绸缎,你吃的锦衣玉食,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?你衣食住行都离不开商贾,你凭什么看不起人家?”
萧明姝说完,翻了个白眼,推门走进屋里。
她绕过屏风,脚步一顿。
挂起一半的床帐后头,露出一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