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去跟他们掰扯,扯得过来吗?”
掌柜们纷纷应和。
楼士樊白着脸跌坐在椅子上,“你们说……你们说怎么办?”
“当务之急,是您赶紧去楼家,跟楼爷和好。这边先拖着他们,不要把关系闹撑,那边楼爷一松口,他们还敢得罪咱们吗?”掌柜们纷纷劝说。
楼士樊脸色愈发灰青,“昨日我的面皮已经被他放在地上磨,今日我还要送上门去叫他继续磨?”
掌柜们面面相觑,都垂着头不说话。
忽然有个年轻的掌柜张了张嘴,小声说,“实在不成,这活儿某是干不了了……某跟您告辞回乡……”
楼士樊不知听见了没有,他浑身猛地一紧,“大丈夫能屈能伸!我去!”
他豁然起身,换了一身素白的衣裳,散着头发,这是大夏跟人请罪时的打扮。
他就差光着膀子,背着荆条在背上了。
马车到了南楼府门外。
原本侧门还开着,他的马车正欲驶进去,却不想还未临近,侧门就关了,门房笑嘻嘻的站在外头,“请留步,爷有交代,不与北楼的人来往,您请回。”
被门房给挡回来,楼士樊还是第一回。
这话也是在叫他太没面子了,他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