蔫坏的!
难怪她说,她在京都有恶名……看来是名不虚传。
楼辰哭笑不得的看着萧明姝上前。
小姑娘脸上没有丝毫不自在,倒是那个趴在榻上的安瑞慈,此时窘迫的全身都粉里透红……头都不敢抬一下。
楼辰的目光渐渐向下移,最终落在安瑞慈的两条腿上……他想起儿时他跟安瑞慈一起习武,一起骑射的场景。
那时候他也会这么盯着安瑞慈的腿——因为他的双腿修长有力,奔跑起来像鹿一样快,跳的像豹子一样迅猛有力。
可此时,这一双腿已经萎缩干枯……看不出蓬勃的生命力。
楼辰视线一时有点糊……他转开目光不敢再看下去。
萧明姝仍旧拿出匕首,在他后腰左腰眼儿上,轻轻划了一道小口子。
金蚕像是长了翅膀,呲溜蹦到他身上,顺着那血口子一下子不见了。
伤口很小,只留了不多的血,且随着金蚕的动作,那流出的一点血也不见了,只剩一个结了薄薄血痂的小口。
萧明姝拉过薄被,盖住安瑞慈。
“好了。”她拍拍手道。
安瑞慈僵了片刻,猛地转头看她,“你说啥?”
萧明姝打了个哈欠,“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