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明姝的话还没说完,管家就站在安瑞慈身后,频频向她打手势,比划哑语。
萧明姝看不懂他比划了什么,只晓得他似乎叫她别说了。
萧明姝狐疑闭上嘴。
安瑞慈回过头去,看了管家一眼。
管家迅速收敛神色,垂手站定,像是什么都没发生。
“还有一件事,”安瑞慈说,“姑娘姓甚名谁……这个您不愿说,安某也就不勉强问了。但安某可否打听,您究竟是如何医治的?上次您离开,既没有留下药,也未在我身上留有针灸的痕迹,只是我这腿,在这两日两夜来,却常常有温热疏通之感……”
萧明姝笑眯眯的看了管家一眼,还故意朝管家挤了挤眼睛。
安瑞慈表情狐疑更甚,“我追问管家几次,他都说自己不晓得,还叫我不要问,更不要问姑娘您……您看?”
“他是你的管家,是你至亲之人,他不叫你问,大约是为你考虑吧?”萧明姝笑了笑,“我倒是没有什么忌讳的,你若想知道,我眼下就可以告诉你。”
管家闻言赶紧摇头,头摇的像拨浪鼓,他若是再使点劲,萧明姝真怕他把脑袋晃掉。
楼辰也赶紧出声劝道:“能治病就成了,问那么清楚做什么?你是信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