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的嗯了一声,只怕它们只听她的话吧?他可从来没见过这么听话的虫子。
“世人都说蚰蜒有毒,但它是可以入药的,所以毒和药是同根同源。”萧明姝一张皎白的小脸儿,认真又虔诚。
楼辰想起刚才那么多脚爬过茶几的样子,浑身还皮麻着。
他没接腔,甚至不敢伸手去端杯子,不想碰他的茶几。
“你也觉得很恶心吗?”萧明姝忽然看着他问道。
虽然她脸上还带着笑,但楼辰觉得,不一样了……她的语气和先前并不一样。
她似乎隐忍着什么,试探着什么……
他转过脸,认真看她,“不,我只是有点怕,并不是觉得恶心。以前没有见人玩儿过虫子,以后见多了就不会怕了。”
萧明姝立时咧嘴笑起来,笑容如绽开的娇花,“江湖果然比京都好!京都的小姑娘都说好恶心,她们怕却不说怕,非要说虫子恶心。这是偏见你知道吗?她们生病的时候吃的药、药丸里,都有炮制过的虫子,吃到肚子里,她们怎不说恶心呢?”
楼辰伸出手来,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,嘴角扬起几分宠溺的笑。
“你自己喜欢就好,不用在意旁人怎么说,也不必期待她们的理解支持。人不是为那个活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