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请教取经,国丈大人说,刚生了孩子的女子,其实不想那么快否定自己以前的身份——女儿的身份,会叫她心里更稳妥,更有安全感,这个过度,得有个两三年吧?”
他眼神意味悠长,摸着下巴,低声嘀咕了一句。
“难怪人说一孕傻三年……”
“说谁傻呢?”严绯瑶眉目凌厉的狠狠瞪了他一眼。
萧煜宗肆意大笑。
严绯瑶为那几个女孩子惋惜哀叹的哀伤之情,都被他的笑声冲淡了许多。
这会儿严绯瑶还不知道,萧煜宗不告诉她,他打算如何对付那些进献女儿的臣子……为不叫她忧心只是一方面,还有一方面是怕她不习惯他的手段,她向来心软。若是告诉她,她求情,他不答应,怕她伤心。他若答应,自己又不爽。
既知如此,索性不告诉她,他也好按着自己的脾性,大刀阔斧。
等严绯瑶得知,那四位失丧女儿的臣子,被萧煜宗冠以“欺君”、“谋害君主”等恐怖的罪名时,已经是发落他们七八日之后了。
就连酒宴当晚,其他煽风点火的臣子都受了波及,以至于朝中竟没有为那四位臣子家中说好话的人……什么法不责众?在萧煜宗这儿根本就没有“法不责众”这个词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