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上太学是自愿的,又不是强迫的,那些想要在家里带孩子照顾庶务的女子,自然不必来上学。”
“她们上了学有什么用?能更好的带孩子,处理庶务?”严景川狐疑问道,“做这事儿根本不用上学就能做,再上上学,回去仍旧做这些,上学还有什么意义?”
“她们上了学,这些自然能做的更好,更简单。但这不是目的,你说的不错,做这些是根本不用上学就能做……但还有许多事,是不上学就没地方学,不上学,就不能改变,不能做出选择。所以,上学是为了给她们一个可以自己做选择的机会。”
严景川愣愣看着她,挠着头,一时没明白。
严绯瑶却是笑了笑,垂眸说道,“我举个例子,就比如元初……”
严景川立时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。
“元初是个女孩子,她现在的选择无非是继续留在我身边做女官,还是到了年纪去嫁人。”
严景川险些脱口而出,说,当然要放她去嫁人了,还要把她留在宫里一辈子呀?
“然而如今女学开办以后,她就有了另一条路,她可以去女学里读书,识文断字。倘若她有此天赋,也有毅力,她便可以通过举荐或是科考入仕。她或成为朝廷的女官,为百姓审案断案,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