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打谁不好,偏偏又是……”严绯瑶有点儿烦躁。
“打谁不好,偏偏打他,正说明,他该打。没动刀剑人就死了,正说明,他该死。”萧煜宗说的义正言辞,眼睛都不眨。
严绯瑶目瞪口呆的看着他,半晌,无奈道,“你就打算这么告诉你的臣子?说是因为那死的人,活该被打死?”
萧煜宗轻嗤,“朕还怕与他们对峙?”
严绯瑶偷偷翻了个白眼,“您是圣上,您自然什么都不怕,我兄长又不是……他平日里行走京都,我还不想叫他、叫严家被人戳脊梁骨呢!”
“此事必定要查的水落石出,景川的人品,朕有信心。”萧煜宗抬手,正欲吩咐。
殿外却有太监躬身禀道,“启禀圣上,诚毅伯求觐见。”
萧煜宗垂了垂视线,嘴角露出一抹讥笑。
“不见。”
“他儿子死了,他必是来叫屈的。”严绯瑶低声说。
“自己不管教好儿子,大清早的叫人在胭脂巷外头打死,他那么早去胭脂巷做什么?”萧煜宗哼笑一声,“必是前夜里宿在了那里。”
严绯瑶眼皮一跳……所以说,严雪薇清早寻过去,是因为不忿她被撇在家里吗?
“傅文贤至今还没娶正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