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刀口已经不流血了,结了血痂。
“伤口不深,失血也不多,不至于晕厥呀?”那太医还有些奇怪,狐疑问道。
一旁的文臣没说话。
太监倒是耿直,“好叫许太医知道,孙御史不是失血晕厥,他是吓晕的!”
太医恰看了眼睛把了脉,“心无所依,神无所归,虑无所定,则脉动不宁。正是受外界刺激,脉虚则惊左寸虚者,心亏惊悸。”
太医说完,又抬眼四下看了看。
“这里有什么竟使言官吓成这样?”
太监垂头不语,其他文臣脸色讪讪。
前一句说了“文死谏”,他们做文官的,两袖清风,为了大义不怕死,话音未落人就吓晕过去……还真是打脸。
太医觑了觑御座上的人,不再多言。
“宫门即将落锁,众卿告退。”萧煜宗缓声说,“严景川虽说是朕的大舅子,但他若真是枉顾王法,当街欺男霸女,朕定不轻饶他。你们就不用在这里‘死谏’了。”
说完他轻嗤一声,讽刺意味甚浓。
文臣讪讪而退。
就连那先前晕厥过去的孙御史,也被太医几根针给扎醒了。
“孙御史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,为人臣者,目无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