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现在就卷铺盖回家卖红薯……
可心里言辞翻涌,句句都是金玉良言,但脖子上尖锐的疼痛,以及顺着那尖锐疼痛感传来的,痒痒的,温乎乎往下淌的感觉……他的舌头就像是打了结一样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“怕了?不是武死战,文死谏,莫大殊荣了?你怎么不说话?”严绯瑶呵呵一笑。
“禀皇后,臣……不怕死!”他硬着头皮,“今日您就是杀了臣,臣也要说……”
他话未说完,严绯瑶却猛然使劲儿,刀刃迅速的舔进他的脖子里。
那文臣怪叫一声,“嘎——”的晕了过去。
严绯瑶的刀却堪堪停在了半空。
并非她忽然大发仁心,想饶他一命,却是她的刀被人握住,这人力气极大,叫她即便用了蛮力,也难以在向前一寸。
文臣已经晕倒在地毯上,自然刀口也离开了他的脖子,他脖子上只有一条像红色丝线一样的细口子。
有血珠子凝聚,从他脖颈一侧缓缓滚落。
一旁的文臣看的心惊胆颤,却不敢大叫。
倒是有常在萧煜宗身边侍奉的太监壮着胆子问,“可要请太医来?”
萧煜宗点了下头,“请。”
这会儿众人都没注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