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这是艳姬搞的鬼?”苏晴小声问着,四下看去。
纪玉婵自缢了。
艳姬又得了自由,她仿佛能无处不在似的,叫人防不胜防。
“我明白了,萧珩怕是没死呢。”严绯瑶眯眼说道。
苏晴不由打了个激灵,“娘娘说什么?”
“倘若画卷、传言,都是艳姬搞的鬼……也必然是她搞得,否则谁能把画卷从临江镇,挪到二十多年前的坟茔当中?这画卷她早不拿出来,晚不拿出来,偏偏等在萧煜宗登基以后拿出来,还故意宣扬,说萧煜宗不是太宗皇帝的儿子……她在给谁铺路呢?”
严绯瑶眯着眼睛,望着窗外。
深秋了,叶子开始变黄飘落。
苏晴皱眉,迟疑道,“倘若圣上不是太宗皇帝的儿子,那继承皇位便是名不正言不顺,能够继承的还是萧珩……但百姓都以为萧珩死了呀!”
“百姓都以为萧珩死了,但咱们都知道,那安葬的乃是萧珩的旧物。且下令安葬的人是萧煜宗。”严绯瑶话音顿了顿,“如果这时候,萧珩自己跳出来,说他根本没死,岂不是在萧煜宗登基的这事儿上,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?”
苏晴有些慌神儿,给严绯瑶插簪子的时候,险些扎到了严绯瑶的头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