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严绯瑶小声问道。
“什么七天七夜?”萧煜宗一脸茫然。
严绯瑶哈得笑了一声,不知是心酸还是心疼。
她不由双手攥住他的手,看他茫然疑惑。
她又凑上前捧住他的脸,在他额上深深的吻了下,“都过去了。”
……
庆功宴这一夜,许多大臣在宫中喝的酩酊大醉,最后是被家仆给抬出宫的。
但萧煜宗却无比的清醒,清醒的听完了自己前半生的故事。
像听着一个外人的事儿。
过往的一幕幕像台子上的戏曲,划过眼前,他却什么都抓不住。
他忽然觉得现在所住的皇宫,肮脏至极,每一处风景里都藏满了污垢。
他甚至立即想搬离这里,一时一刻也住不下去。
“如今才刚刚登基,大兴土木实在不合宜。且等等吧,等入了冬就可以搬去行宫……”严绯瑶劝慰他。
但看他脸色骤然一变,眸底铺满阴翳和清冷。
她立时想到,只怕他在行宫里的记忆也不会好到哪儿去。
“不想了,过去的事情了。我堂堂一个男人,却叫你来安慰我,说出来都臊得慌。”他捏了捏严绯瑶的鼻子,天将亮,他预备去上朝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