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绯瑶却眨了眨眼,戏谑看他,“你以为她只是纪玉婵而已吗?”
她指了指她扎在纪玉婵身上各个穴位中的金针。
“如果只是纪玉婵,她如何能躲过众人的眼目,进了棺椁?她如何能在棺椁里呆上许久?如何能用一股怪风,叫你站不稳,险些栽进棺椁里去?”严绯瑶一连串的提问,叫萧煜宗的脸色僵了僵。
他皱眉看向那昏迷的女子,脸上的表情也犹疑不定起来。
但在萧珩的灵堂里抓住了纪玉婵的消息,却是不胫而走。
晨起,天快要亮时,宫门已经大开。
百官都缟素进宫,要恭送萧珩最后一程。
这消息也在百官中传扬起来。
“纪玉婵不死心,昨夜里在灵堂袭击楚王妃。”
“她险些掐死楚王妃,王妃脖子上还留着被掐许久的血印子呢!”
“她这次被活捉,怕是活不成了吧?”
……
百官议论纷纷,却并没有人来为纪玉婵说情。
倒是有说她该死,该被凌迟、该被五马分尸的不少。
纪玉婵这会儿没有被五马分尸,她被绑着手脚,带着满身的金针,关在一个僻静的殿宇中。
灵堂那里,这会儿只有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