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侯渊一愣,怔怔看着两人,“你们是说……说……”
“夏侯烈在我军中。”萧煜宗点头。
夏侯渊腾的从椅子上站起来,瞪大了眼。
“你说什么?”
“他没死。”
萧煜宗笑了笑。
夏侯渊下嘴唇都哆嗦起来。
大帐内又是好一阵子的安静。
严绯瑶原本想象着,他们来说服夏侯渊,必定是唇枪舌战,要说许多的话,但事实却是一阵又一阵的沉默,话却不多。
“南境的兵马,不及北境铁骑,但北境的兵马之所以能粮草丰盛,难道没有南境的功劳?”
“分明是一家人,却要为一点私利,相互残杀,你死我亡……这就是你想看见的?”
萧煜宗问道。
夏侯渊闭了闭眼,“一家如是,一国更如是。我家已经破了,还要叫多少家,如同我家?”
“大将军实在不必为夏侯安惋惜,他是去了一个对他来说最好的地方,他可以重新开始。生在一个没有那么大权利,不会给他那么大野心的家庭里。”严绯瑶忽然说道。
“你说什么?”夏侯渊闻言勃然大怒,怒目而视。
萧煜宗也担忧的看着她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