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守好了这个隘口,我们就难以北上。”
“墨是新鲜的。”
“就是一张刚画的舆图而已,你们就信以为真?”黄榆木说道。
萧煜宗却是拿着那张舆图,与墙上所挂的舆图比对。
严绯瑶拿来那张,因为只画了局部地区,所以比墙上挂的舆图更详细,大舆图上没有显示的山口官道,她也画出来,标示出了。
“这图,是哪里来的?”萧煜宗问道。
他不可能把数万将士的命,因为自己的私情就枉顾,他得对他们负责。
他并非不信严绯瑶,正是因为相信,所以他敢当着众人的面问。
“是我画的,我……我看到的。”严绯瑶略有些紧张。
“你看到的?”萧煜宗挑眉。
从昨夜到今晨,他们都在一起,一个屋里,一张床上。她什么时候看到的?
“不是王爷说的么,睡着了就有灵感了……我在梦里看到的,这是梦里的启示。”严绯瑶越说声音越小,因为她发现周围那些原本还有点儿信任她的目光,已经纷纷转离。
“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舆图,这舆图是出现在我脑海中的,我就照着画,你们可以比对,看它与大舆图是不是能完全对的上,如果对的上,那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