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。
“我死了?”阮万青懵了一会,挣扎着起身,他左右看了看,似乎明白了什么,翻身向严绯瑶跪倒,“王妃息怒,下官绝无怀疑王爷之意,也没有怀疑王妃。王妃既留下这‘王氏’,必有王妃的考虑。下官虽满门血债,却也不愿伤及无辜,更何况是尚未出生的孩子?下官岂能如此是非不分?这与那暴君有何区别?”
“你若不恨吴婕妤,不怪我家小姐留了她活命,为何要吊死在吴婕妤的门前?”元初气鼓鼓瞪着他。
“我听见我那孙儿,一直在叫我爷爷、爷爷,我就跟着那声音走,然后脖子就那么一紧……我像是做梦了?但声音那么清晰,那么真……”阮万青表情茫然中带着恳切和深深的思念。
“这是……梦游了?”元初嘀咕着看向自家小姐。
严绯瑶却是上前搭手在阮万青的脉门上给他诊脉,“你往后不要单独住,要找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同住一个屋。”
“是这府衙里头不干净吗?”元初胆怯的四下看去。
严绯瑶咧嘴一笑,“我是看阮大人身高体壮,怕一般的人拉不住他。”
她当然没说,不是这府衙里不干净,而是这临江镇……如今怕是都不太平。
她不知道阮万青的经历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