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不肯出城迎战,只是锁闭城门,便猜测定是君臣之间有什么误会了!”
“百姓哪里会知道这么许多。”萧煜宗看着阮万青,微微一笑,“是阮郡守有心了,本王谢谢你。”
“不敢当!”阮万青连忙拱手还礼,脸上有欣喜,亦有满足,“臣是听闻了一些说法,加之王爷在江都郡时候发生的那些事儿,臣不聋不瞎,若还有心这么一想,也知道,王爷必定是遭了朝中小人嫉妒,在圣上面前进了谗言!”
萧煜宗缓缓吸了一口气,抿嘴,似乎在微笑,却没有说话。
“臣心里不是滋味儿,王爷在江都郡救灾的时候,过的是什么日子?如何尽心尽力,老臣是亲眼所见!您是什么样的人,不是凭旁人一张嘴说的!”
阮万青显得很有些激动。
“他们还想叫臣联名参奏王爷,说王爷贪墨,说王爷居心叵测!我看他们才是居心叵测!大夏若是败亡,就是败亡在那些奸佞的手中!”
阮万青说着气喘吁吁,脸面涨红,他是气的不轻,好似旁人诋毁的不是楚王爷,倒是他阮家人一般。
萧煜宗却是低低的笑起来。
“王爷怎么还笑得出?”阮万青瞪眼看着他。
“朝中竟能有阮郡守这样的官员,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