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嗯了一声,“其实夏侯烈若是不理这事儿,也不声张,反而更好些。原本就是件不起眼的小事儿,他若不理,说不定那些兵吏,也不会念着楚地的好,反而会在心里琢磨,楚地的人烧了他们的粮草,劫走大批粮食,只给他们百十个饼,倒像是讽刺嘲笑他们一样……”
严绯瑶闻言一怔,脸色立时有些讪讪。
“我不是说你嘲讽他们。”萧煜宗抬手摸了摸她的头。
严绯瑶冲他咧了咧嘴。
“谢谢你……”
“以你的心智,也想不到这样嘲讽的办法。”萧煜宗缓缓说。
严绯瑶正欲点头,忽而发觉不对,“诶?你怎么骂人呢?我心智怎么了?”
萧煜宗笑而不语。
严绯瑶正欲跟他算账,马车却适时停下。
看来他是连时间都计算好的!
严绯瑶朝他挥了下拳头,以眼神威胁。
萧煜宗冲她勾了下嘴角,迈步下了马车。
楚地紧闭城门,拒不应战,但在楚王府里夜以继日训练的这五十精锐却没有闲着。
他们仍旧紧锣密鼓的在训练着。
夏侯烈带着人,在城门外头生生骂了一整日。
黄昏时候,听说他还是把那几十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