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人都在一起,干!”
“噗——咳咳咳!”严景川一口茶没咽下去,顿时呛了,咳嗽的茶水差点从鼻子里喷出来。
幼弟严昱成连忙给他拍背顺气。
“爹!你当是山匪拦路,劫富济贫呢?干?!跟朝廷的兵马干,那是叛乱,是造反你懂不懂?”
严景川还是这样的脾气,一两句话就能跟他亲爹顶起来。
也许正因为他是严父的亲生儿子,所以才比其他的孩子更加肆无忌惮,有恃无恐吧。
严父鄙夷的看了他一眼,“我不晓得是什么,你老子只晓得,人家都杀到家门口来了,不是干,就是等死!你要是等死的孬种,趁早离我远点儿!我不认得你,也没生过你!”
严景川顿时怒了,“这一圈,你生过的就只有我和成儿吧?我又没说我怕了!你凭什么说我是孬种?”
他说完,仍旧气不顺。
豁然起身时,他又顶了一句,“就算是孬种,也是你的种!哼!”
严景川翻了个白眼,率先往一旁去,翻身上马,往来时的路上打马而去。
严父的脸色变了几变,既生气,似乎又找不到发泄之处。
“爹爹莫生气,大哥是血气方刚之人才会与您顶嘴,他心里的想法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