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别过去。”
“你没看到那个小妇人与她的孩子被人欺负吗?我看不过眼,她不是那个粗壮妇人的对手,势必要受冻的。”严绯瑶挣扎说道。
萧煜宗却抱紧了她,硬是把她禁锢在原地。
“喜儿,松手吧,叫她拿去吧!”桥墩底下月光照不到的暗处忽然传来说话声。
粗壮的妇人没有松手,却是带上了鼻音,“我不!昨日阿娘的袄已经给了别人,我们只剩这一件袄,夜里还要当被子盖,若没了这衣裳,您与天儿都要受冻了!”
“不妨事……”桥墩底下,老妇人的话还没说完,就剧烈的咳嗽起来。
紧接着又传来一阵哇哇的哭声,那孩子听起来,比年轻妇人的孩子更小些。
粗壮的夫人一听孩子哭了,也顾不得抢夺那袄衣,扭头跑到桥墩底下,“天儿,天儿不哭……阿娘来了,不哭……”
严绯瑶表情一怔,萧煜宗也松开了手,她却伫立在原地,一动不动。
言情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