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院子里,“您要的品质好,老爷跑了好些个药铺呢。”
严绯瑶闻言,心中一乐。
她低头嗅了嗅那药材,“地黄是这里头最关键的药材,地黄的品质决定了成药的品质。这地黄却不是最好的。”
丫鬟一愣,“那……那可怎么好?老爷说,这已经是市面上能找到的最好的药了。”
严绯瑶歪了歪头,“罢了,免得你家老爷不信我,我且用这次一等的制了成药,待他试过之后再信我不迟。”
严绯瑶配好了药方,叫站在一旁,像是来出力的两个年轻男子研磨药材。
一只铁碾子,一只石碾。
铁碾子碾的快,石碾子却似乎碾的更细。
等两人碾出了满满一匣子的药粉,严绯瑶才来到灶房,叫烧火的丫头把锅刷了好几遍。
净的她的鼻子也闻不到曾经烹饪过饭菜的味道,她这才倒进去了蜂蜜。
把蜂蜜熬得咕嘟嘟冒泡泡,她又倒了同比例的药粉进去。
她拿着拌勺,左腕子上的手环灼灼发热,她刚刚瞧过了,不单是熬制防治瘟疫的那药手环的第二颗星星会亮起。
就是如今这一锅药,她熬制的时候,那颗星星也亮着。
熬制药材像是对手环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