杂役垂头丧气,小心翼翼往外蹭。那小哥哥真好看,说话也好听,哼的小曲儿更是妙极了,他还想多听一会儿呢!
“不行,他可不能走!”小哥哥立时惊叫,“你快回来!”
杂役脸上一喜,却又怯怯的看着王爷。
萧煜宗皱眉看她。
“我……不会烧火啊。”严绯瑶抱愧说道,“上次的火候就差了那么一点儿,他烧的很好,我要多大火,他都能明白。”
萧煜宗眉头皱的更紧……他也不会烧火!
“回来吧。”
杂役欢喜一蹦,又坐在了灶膛前头。
“好,收火,火再小一点。”严绯瑶说。
那杂役有条不紊,不慌不忙的撤去柴火。
他手里拿了把破扇子,那扇子太不起眼儿,却在他手里那么轻轻一晃,烟气全不往她脸上飘。
她自己烧火的时候,房子几乎要烧了不说,整个人更是如从煤灰里爬出来的,满脸黢黑。
可这杂役烧火,烧完了甚至都闻不到她身上有烟熏火燎的味道,反而仍旧是一身药香,清雅得很。
“成了!”严绯瑶望着那一锅的药泥,蜂蜜的甜味儿,药材苦中带香的醇厚味道,都弥漫在锅里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