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荷包转赠他人。”
沈然一脸疑惑,但习惯听命的他立时拱手答应。
萧煜宗已经无心下棋,他面对着面前的棋盘,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在青花盏的杯沿上。
灯烛的火光,在他黑沉沉的眸中,一跳一跳的。
倏而,他勾着嘴角一笑,“我如今不再怀疑她,她倒是怀疑到我头上来了。”
他轻嗤一声,捏起黑子,啪嗒落在棋盘之上。
原本攻势温柔的黑子,却突然转变了战术,进攻凶猛,步步狠厉,只把白子杀的片甲不留。
明明是左右手对弈,可白子却突然落了下风,宛如不是同一个将领似得,步步溃败。
“禀王爷,已经查明。”
萧煜宗一盘棋刚下完,他正闲散的捡拾棋子,沈然就立时来报。
“说。”萧煜宗点点头,面带笑意,却叫人觉得清冷。
“绣娘说这匹布料,乃是贡缎,用作荷包一共做了二十八只,被领走的有八只。除了卑职,其他人的也都带在身上,不曾遗失或转赠。余下的二十只,卑职去看了,都好好的在绣房的库房里。”
“旁人是否能接触到那布料,再仿了她做的荷包?”萧煜宗又问。
“绣娘说,每个人的针法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