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严绯瑶却笑了笑,“没有就好,许是只猫呢。”
下人们也连连点头,表示不敢再惫懒说闲话了。
严绯瑶挥手叫他们下去。
严父皱眉看她。
“几个下人,问不出什么来,逼得紧了,反而会打草惊蛇。”严绯瑶微微皱眉,“我一向以为咱们家里和睦太平,没想到是我大意了。”
她捏了捏手里的荷包,皱眉揣进了怀里。
究竟是什么人,竟要偷听她和爹娘讲话?
父母与女儿之间,还能说什么叫旁人觊觎的秘密不成?
“你刚刚说什么小秘密?”严父忽然想起前头的话茬。
严绯瑶呵呵一笑,却是把手上那只乌沉沉的手环又掩盖在袖子底下。
她原想说出这手环不凡的秘密,但这会儿,她却完全不想说了。并非不信任爹娘,而是有些时候,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。匹夫无罪,怀璧其罪的道理她还是懂的。
刚刚沐浴的时候,尤氏就问她镯子的来历来着,她随口说旁人赠的,糊弄过去。
但严父并不像尤氏这样好糊弄。
“其实楚王爷的病已经好了大半了,再过三五个月,基本上就好的差不多了。”严绯瑶压低声音,还冲她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