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多的女人,也只能屈居你之下?看那些婢妾都是玩意儿?危及不到你的地位?”
严绯瑶正欲开口解释,她并非这么想。
但转念之,她跟太皇太后说这么多干嘛?
她表明自己的立场就可以了,至于她的想法嘛,不重要……起码对太皇太后来说,不重要。
“他能立你,就能废你。男人的心是抓不住的,不如抓住你能抓住的。”太皇太后循序善诱。
“抓住他的身体吗?”严绯瑶小声问。
太皇太后微微一笑。
“您为什么如此害怕自己的儿子病愈呢?”严绯瑶着实不解。
太皇太后脸色一僵,“哀家什么都不怕,哀家已经活到这个年纪,前后历经三位帝王,哀家什么样的荣宠繁华没有见过?”
严绯瑶点点头,“见过,不代表能够看淡。”
“呵,”太皇太后道,“你这个女孩子还真是不讨人喜欢。哀家乏了,你一边儿去吧。”
严绯瑶入宫乃是为了侍疾,自然不能安安生生的去睡觉。
她在屏风外头的软榻上,和衣躺了。
这软榻也就只能躺下一个人的宽度,自然无法跟楚王府里的雕花大床相比。
此时此刻,她竟十分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