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呀,所以我这过来人,就要劝你几句了!”太皇太后从坐榻上坐起身子,“今日你为我针灸,我实在看出来,你医术不凡,他们说你能根治的楚王的病,原先我是不信的,如今也是信了。”
严绯瑶垂眸轻叹,信了,所以就要除掉她了么。
“可是你有没有想过,你凭什么坐上今日这个位置?”
“嗯?”
“你凭什么得他的维护,得他独宠?”
严绯瑶抬头看着太皇太后。
若是不回忆她先前做过的事情,单看她此时的表情神态,她倒是很像叮嘱自己女儿,惟恐自己女儿受了女婿欺负的慈母。
严绯瑶笑了笑,“因为医术。”
“不是因为你会医术,而是因为,你的医术恰可以吃定他!倘若他真的全然好了,完全不需要你的时候,你对他来说还有用吗?他还会像今日一般对你吗?”
太皇太后年迈的眼睛里,却有着灼灼的亮光,想一个执拗疯狂的老太太。
严绯瑶不由笑出声,“您不像楚王的生母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她猛地一惊。
“您这态度,倒像是我的母亲。教导我该如何抓牢一个男人的心。”
“咳咳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