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听见吗?”纪玉婵眼中含泪,“我是你的妻,你在外人面前,没有维护我,反而还要凶我?”
她站的笔直,强忍着眼里的泪没有掉下来。
夏侯烈的表情也僵硬难看,这般对峙,更叫他在人前下不来台。
宾客们忍不住,又低声道,“这是喜堂上就要吵起来?大婚当日就弄的这么难看,日后的日子可要怎么过呀?”
“呵,你怎知道这不是纪家的计谋?故意把一个凶悍的悍妻嫁到夏侯家,日后把夏侯家搅得鸡飞狗跳,夏侯家里头一乱,在外头岂能是纪家的对手了?”
宾客们的话钻入对峙两人的耳中,两人脸色愈发难看。
“还嫌闹得不够吗?”夏侯烈咬牙切齿,“先回去。”
纪玉婵重重的哼了一声,跺脚转身,连喜娘搀扶也不用,自己蹬蹬蹬向前跑走了。
夏侯烈拱了拱手,向宾客们赔罪,也忙追了上去。
他也许是大夏头一个,在喜堂里,就被新婚妻子扔下的新郎官儿吧?
听闻身后的窃笑之声,夏侯烈脸上,烧着熊熊烈火。
看主家闹成这个样子,宾客们也无心吃酒,宴席刚开始没多久,许多人就寻了借口告辞离去了。
同是大喜事,别人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