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打到我呢?”
纪玉婵却弯着腰,捂着手掌,痛苦呻吟。
一旁她的小姐们上前关怀询问,“怎么了,手怎么了?”
夏侯文婧在严绯瑶耳边嘀咕,“装的还挺像。”
纪玉婵被几个小姑娘拉开手一看,她掌心里竟一片殷红的血。
鲜血顺着指缝低落在地上。
几个小姑娘吓得尖声大叫。
严绯瑶与夏侯文婧也不由瞪眼,她们可没碰她呢!
正在此时,楠木马车上的车夫却撑了宽大的油纸伞,搀扶车上的人下来。
那人接过伞,手里把玩着一只文玩核桃,缓步向茶馆门口走来。
他浑身的气度太过孤高,便是在人群里也是独树一帜。
茶馆门口的女孩子们皆不约而同的向他看了过去。
“雨下大了,逛完了吗?”他的目光却是独独落在严绯瑶的身上。
他一开口,冰雪消融,冷傲的神色,似乎都温暖了几分。
“王爷怎么来了?我们正要回家去。”严绯瑶说。
“你未带伞,路过,我顺道接你。”
他声音低沉好听,叫一旁站着的人不由自主的屏气凝声,大气儿都不敢喘,生怕破坏了他周遭的美好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