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小姐丑陋无比,或是德行有亏?否则这聘礼,怎的竟不及严家小姐呀?”
百姓们议论纷纷,叫心中委屈的纪玉婵听了个正着。
她越听越是窝火。
“我哪里不如严绯瑶?我出身比她高,功夫比她好!她也配与我相比吗?”
“小姐莫生气,百姓们知道什么呀,不过是瞎说。”
她的丫鬟连忙劝她,却根本劝不住。
“告诉夏侯家的人,他们的聘礼我看不上!娶叫花子呢?若不再加一百二十台的嫁妆,我、我还不嫁了!”
纪玉婵高喝一声,涨红了脸。
丫鬟们可不敢传这话,纷纷劝她息怒息怒。
纪玉婵见自己的丫鬟,竟都指使不动了,还能息怒?她如火上浇油一般,理智被烧的荡然无存。
她回到纪家,径自来到两家商议的花厅之中,当着夏侯家人的面怒斥夏侯烈。
“真不愧是庶子,不受家中看重待见!连聘礼都拿不出手!你这是娶妻呢,还是打发叫花子?看不起我纪家吗?就这点儿聘礼,也想把我纪玉婵娶回家去?”
“玉婵,说什么呢!”纪家的长辈们皆吓了一跳。
莫说这话不该说,就算是要说,也不能是女孩子自己跳出来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