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不是俩家离得近,一个在城东,一个在城西,当真是不近了。
但楚王爷诚意足,大到象牙的屏风,紫檀木的家具,小到一只羊脂玉的扳指,墨玉的环佩,他都叫下人给准备了,东西可不是多嘛。
管家无奈,派人绕路快马去了女方家里,知会一声。
官员在路上遇见的这事儿,严绯瑶在家中并不知情。
楚王爷亲自送来了礼单,礼部官员道明了婚期,下聘的礼节就算走完了。
不过是楚王的聘礼太多,一时还没全都送进忠义伯府来。
萧煜宗也没急着走,与她一起在后院的暖阁里坐着下棋。
“你看着机灵,好似无所不能,竟连下棋都不会?”
萧煜宗笑看她一眼。
严绯瑶不以为耻,反以为荣,笑眯眯的。
“原来我在楚王爷的心中,竟是如此的厉害了得吗?无所不能?”
“这子不能落在这里,明显是‘请君入瓮’的局。”
萧煜宗抬手握着她的手,把她手中的棋子放在了另一个地方。
她手暖暖的,软软的,他手却修长冷凉。
挪移棋子的动作很短,两人手指触碰的时间也不长。
棋子啪嗒落在棋盘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