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被他们这样算计,他们还跑到我面前来哭诉装可怜!害得我险些信了他们的话,差点做主将女儿嫁给他们这样的人家!”严父如狮吼般咆哮一声,“气煞我也!”
“既然已经知道他们的小心思,不上当也就行了,”严绯瑶低声劝道,“何必再跟他们动手,惹自己生气呢?”
她拽着严父的袖子,冲他挤了挤眼。
严父疑惑看着她,似乎没明白她的意思。
“走吧,爹爹,宴席上还有好多宾客呢!”严绯瑶提示一句,硬拉着爹爹出了屋子。
到了外头,远离了客房,她才小声说,“如今是在别人家的别馆,人多眼杂,别人怎么说我们全然不能控制。不像是在自己家里,还能叫下人们统一口径。”
严父微微一怔。
“若是叫人都知道,爹爹因为我把孙家父子打伤打残……别人会怎么说?只怕会传言说,我是受了什么欺辱,才叫爹爹如此冲动吧?”严绯瑶看着爹爹。
严父一拍脑门儿,懊恼道,“哎呀!可不是,这反倒趁了他们父子的意了!心里嫌弃我的女儿,却又因为我女儿的医术对他们有用,得圣上看重来求娶!我呸!”
看严父气愤难平的样子,严绯瑶趁热打铁道,“京都男子多半都是这样